(右一为蒲辅周)
1、伤寒本寒而标热,故治用辛温,汗出热去;温病本热而标寒,故清热必兼透达。
2、外感病重在辨表里寒热,内伤病重在辨虚实阴阳。
3、张菊人先生改银翘散为银翘汤,说北方室外天寒地冻,室内却炉火不熄,如此,则寒郁于外,热固于中,银翘散中辛温的荆芥,升提的桔梗皆非其宜,当去之,加黄芩、瓜蒌,我说:此固一说也,但不可视为定例,我用银翘散,治风温初起,无汗畏风者,怕它透达之力不足,还要加葱白呢。葱白辛润,汗而不伤,和麻桂羌防不同。表解热透,我一般不用苦寒药,用白虎汤亦嫌早,常用鲜芦根、鲜竹叶,衄者再加白茅根,此名“三鲜汤”。
4、沈钧儒先生的公子,感冒发热,午后为甚,倦怠,纳少,口淡,尿少,自服银翘散,药后热不退,反增便溏。外感当分六淫,当辨何邪而区别治之。区区感冒,也不是只分风寒、风热那么简单。此乃阳气不足之体,感受寒湿,湿为阴邪,治当芳香淡渗,间可用刚,凉药伤中阳,湿就更难化了。我用平陈汤合三仁汤,二剂,即汗出,尿畅,热退。
5、湿温或温邪夹湿,最容易见到湿热郁遏,阳气不能通达。徒清热而热不去,湿留之故也。叶天士说通阳不在温,而在利小便,常用芦根、通草、薏米、茯苓皮、滑石、竹叶。通阳不在温,是因为湿热混在一起,热在湿中,故与杂病不同,不能用温药如桂枝、肉桂、大茴香去通阳,小便利,则湿去热孤。利小便的药味淡,所以我把它概括为“淡以通阳”四个字。
6、表未解未可攻里。即使表已解,热邪人里,当清,苦寒药也不要过量,在阳气不足之体,宁可再剂,不用重剂。否则,热中未已,寒中又起,粗工之用药也。不能看“炎”字两个“火”,就攻其一点,不计其余。
7、辨证论治的真谛是甚么?是“一人一方”。病同,其证也同,也未必用同样的方药,还要看体质、时令、地域、强弱、男女而仔细斟酌,不要执死方治活人。
8、麻黄汤不是发汗峻剂,大青龙才是发汗峻剂。大青龙汤的麻黄是麻黄汤的一倍呢。
9、石膏用量也不宜过重。药罐子有多大?那么大量怎么煎?有人动辄就用今制半斤、一斤。再说,是药总有利弊,不能只看到石膏清热之力,而不怕它伤阳损胃。
10、热邪与燥屎相合,不得已而有承气之设,仲景先生于此谆谆告诫:一服利,止后服,得下余勿服。一次会诊,一小儿食滞,发热,已经用过许多抗生素无效,不食,腹胀,但鼻准光亮,一医主张用大承气,我说脾虚之质,鼻准光,必自利,不必用下,不妨消导。但他坚持,正在讨论时,护士来报,拉稀便了。
11、曾见有人久病恶寒,人着单,彼着夹,人着棉,彼衣裘,冬天生着火炉,犹自呼冷。此真阳虚也。可考虑用玉屏风散,加附子、姜、枣,剂量不必太重,阳气复振,营卫和谐,或可见效。
12、有人三天两头感冒,前人称为数数伤风,可用玉屏风散,营卫不调者合桂枝汤。辛温峻汗,表阳愈伤,病愈不解。苦寒则伤中阳,脾胃一倒,病变蜂起。
13、肾盂肾炎,临床颇常见。因其尿频尿急,我常用五苓合二妙,加大茴香一个,琥珀五分,以解膀胱之困,肉桂只用三、五分而不宜多。
14、有很多病,只宜调而不宜治。与其药石杂投,损伤胃气,不如不服药。我自己就有痰饮宿恙,多年来,我一直不服药,中西药一概不服。唯注意调饮食,适寒温而已,虽然衰弱,但又多延了一些岁月。
15、要是把医生分作三等,我只能算中等之中。
16、眩晕,有虚有实。我会诊过一位美尼尔氏病患者,先后采用过滋水平肝,熄风潜阳,泻肝和胃未愈,脉滑、苔腻,我认为其本属阴虚,标为痰热的辨证不错,用药则须斟酌。既挟痰热,便当清化热痰为主,早用滋腻,会助痰热,清泻肝火,亦非其治。我建议改用温胆汤加味而愈。
17、子宫脱垂,古称阴挺,多由劳倦气虚不能固摄所致,我常用补中益气汤。补中,健全脾胃;益气,增强功能。每用加鳖头一个,炙酥入煎。
18、用药要丝丝入扣,不多一味无谓的药,不少一味对证的药。
19、用药丝丝人扣,不是多而杂,用药杂乱,是初涉临床者的通病。原因一是病机不明,病机不明,用药就不能击中要害。二是急于见功,这样就势必见一症用一药,甚至用几种药,这就成了唐书说的“广络原野”。三是瞻前顾后,用一味热药,怕太热,加一味凉药;用一味泻药,怕有伤,加几味补药。曾有学生治一个气喘病人不效,来找我,还说是不是没有按老师的经验加葱白,我看他的处方,一味热药,一味凉药,下面又是一味热药,一味凉药,我就问他,这是寒喘,还是热喘?他不能答,这就是病机不明,所以用药杂乱。果是寒证,用凉药岂非雪上加霜?用药杂乱,就像打架一样,你这里一拳头打出去,他那里拉着你的手,那哪能打得中?我年轻时用药也杂,后来我临叶天士医案,才发现他的用药真乃巧呀。古人说“博涉知病,多诊识脉,屡用达药。”说到达药,当然还是要向仲景先生学习。他是深知药物利弊的。不识药,对它的利弊拿不准,用一味不行,那就多用几味,想不杂乱都不成了。■
蒲辅周——在中国众多从事中医学的人耳里,绝对是一个如雷灌耳的名字。
蒲辅周是四川梓潼县人,周恩来总理保健医生。长期从事中医临床、教学和科研工作,精于内、妇、儿科,尤擅治热病。集伤寒、温病学说于一炉,经方、时方合宜而施。曾任全国政协第三、四届委员。
中国中医学界的一代宗师。
(蒲辅周工作中)
山村里的“名”医
年,蒲辅周出生于四川省梓潼县。蒲家世代行医,在当地颇有口碑。因时常接济周边穷苦穷人,蒲家虽为名医,家境却甚是清贫。蒲辅周7岁开始上私塾,同时还由其祖父讲授医书。15岁起,在祖父潜心教授下,他掌握了不少医药知识。
经3年的苦读与侍诊,蒲辅周积累了一定的临床经验。18岁便悬壶于乡里。他牢记前人“医乃仁术”之教诲,将名字改为辅周,取辅助贫弱、周济病人之意。
年,蒲辅周在成都开业行医,数年后返回梓潼行医。年被选为四川梓潼县商会评议员。年被选为四川梓潼县第一区区长,数月后因病辞职。
在此期间,他热心社会公益事业,年倡议成立了梓潼县“同济施医药社”。此慈善机构,解决了不少贫苦百姓无钱请医买药的困难。还创办了平民教养厂、“施棺会”、西河义渡等多项慈善事业,活人济世,受到当地劳苦大众的欢迎。
年,有感于时事日非,且不屑与地方政界同流,蒲辅周又赴成都行医。同时,在成都亦办起了“同济施医药社”,并与泰山堂订下合同,无钱买药的病人经他免费诊断后,可持他的特定处方去泰山堂抓药,账记在他名下,由他定期去结算。
年,梓潼霍乱流行,蒲辅周闻讯后,立即汇银元和处方一张,要他弟弟们将治疗霍乱的药方抄录后四处张贴,广为宣传;把所汇银元买成药品,半价发售,贫穷的分文不取。年,成都麻疹流行,蒲辅周常涉水到御河边和城郊劳动人民聚居区,为他们免费诊治。
(邓颖超同志题词)
行医做人受人尊
蒲辅周青年时期,正是地方军阀连年混战的年代,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,常常见到贫病交集的患者。虽然自己倾囊相助,但毕竟力量有限,他和祖父商量说:“仅一家之力,如杯水车薪,难救一方之苦,不如集大家之力”。
一九三一年底,由蒲辅周出面,邀集了医界同人、仕绅共议,大家同意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果真是众擎易举,梓潼县“同济施医药社”就这样成立了。
施医药社把愿意参加免费诊断的医生排成班,按一定的时间到指定的地点为病人诊病,这就叫“施医”。
在这段时间,他还创办了平民教养工厂、“施棺会”,西河义渡等多项慈善事业。当时人们有口皆碑,都称赞他说:“蒲老师医道高,仁道更高,真正做到了‘活人济世’啊!”
在成都行医时,他没有忘记帮助贫苦病人,他和泰山堂订好合同,由穷苦病人拿上专门的处方去抓药,帐记在他头上,定期由他前去结帐。几十年来,解决了不少病者无钱吃药的问题。
蒲辅周对劳苦大众热爱,而对豪门权贵却非常蔑视。一九三四年夏天,他拒绝留在大地主张某家治病。张某在当地无恶不作,欺压善良,蒲辅周对此人深恶痛绝。
到张家草草处了一方,并附语“宜清心寡欲”便立即准备返回。谁知张某却强行挽留说:“蒲老师您不能走!反正您在城里看病也是为了挣钱,住在这里,只为我一人看病,每天三个大洋,住多少天算多少天”。
毎天三个大洋,在那个时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字。张某满以为蒲辅周一定会十分满意地留下来。
谁知蒲辅周却回答说:“我生平在钱上面就不留意,城里很多病人来自四面八方,我不愿为你一人安乐而叫众人受苦!”张某再三强留,蒲辅周坚持要走。
张某叫人放出话来:“蒲某如果坚决要走,我在半路派几支枪把他赶回来!”在疾病面前丧魂落魄的张某,这时却暴露迅他那卑鄙凶残的面目。
蒲辅周冷笑一声对传话人说:“请转告张老爷,蒲某立即动身回城!”说罢拂袖而去。色厉内荏的张某,摄于社会舆论未敢贸然蠢动。
梓潼城西周家大院的周某,仗恃有钱,横行一方。一九三三年秋患疟疾,请蒲辅周诊治。蒲辅周提了个条件:来去都要轿子迎送。
其实,对穷苦人,再远他也是步行出诊。
蒲辅周说:“周某自恃有钱,骄横跋扈,一方为之侧目,我偏要煞煞他的威风!”周某出于无奈,只好用轿接送。
(李鹏总理题词)
—九五五年,蒲辅周奉调中医研究院工作,在去北京之前特地回到梓潼扫墓。就在他离开梓潼的前夕,县委宣传部长问他:“蒲老师,您走之后,家里还需要什么样照顾?”他回答说:“我一个普通医生,受到政府关怀信任,我感激不已,家里还需要什么照顾呢。”
事后特地告诫儿子蒲志孝说:“你留在家里,要发奋攻读,自食其力,决不能要国家照顾。”
临走前,他送诊三日。就诊者塞门堵路。有病人对他说:“蒲老师,你真是神医呀!除了你,任何人都治不好我的病。”
蒲辅周正色说:“我是一个普通医生,并非神人,即是名医偶而诊治—两次,不一定切中病情,我不是名医,请你也不要迷信什么名医”。
到研究院后,评定工资级别,中央给蒲辅周评的是二等一级,当时杜自明老先生说:“蒲老师以技术而论,应该是一等一级”。
蒲辅周立即止住杜老师,并说:“二等一级,我已感到受之有愧,千万不能再评高了!”。一九五六年至一九五七年他在治疗石家庄和北京市的乙型脑炎中,成绩显著,领导上硬给他提了级。
事后,蒲辅周对同事说:“我们不能动不动就向国家要地位、要待遇。我只有小小的一点成绩,领导就关怀备至,我只有尽力报效国家。”
(聂荣臻元帅题词)
治顽疾如烹小鲜
新中国成立以后,中医药工作的道路并不平坦。建国初期,卫生部门受余云岫思想的影响还比较深,余云岫本人仍受器重(注:余云岫是民国时期力主废除中医药的始作俑者,若非全国中医界的奋力求生,中医则早已成为过眼云烟了),而与其同气相求的卫生部领导王斌也说“中医只能在农民面前起到精神上治疗的安慰作用”、“封建社会封建医”,同时制定了一系列限制、取消中医的措施。
但这并不是一个人的思想,而是代表了一种认为中医不科学的思潮,扭转一种思潮,并不容易。十年浩劫更提出“中西医结合是我国医学发展的唯一道路”这一口号,实际上否定了中医药学自身的特色。在这一口号下,中医机构受到裁并,老中医人员下放;中医临床技术的发掘整理、抢救老中医经验等工作也落了空。正如前卫生部部长崔月犁先生所说:“中医实际上被消灭得差不多了”。尤其是“文化大革命”的十年,中医事业遭到严重地摧残,造成中医的日趋衰落,中医药从业人员人数减少三分之一,医院从年的所减少到所,中医学院由21所减少到11所。
在这个事关中医存亡的生死之秋,中医的命运因蒲辅周一首方剂而发生了一次巨大的转变。
(蒲辅周之子蒲志孝在给病人诊断)
当时,恰逢毛泽东染病发高热。毛泽东是不喜欢吃中药的,也从不找中医诊治。在治疗过程中,毛泽东一直是采用的西医的抗生素及解热等对症治疗手段。病情并不见好,反而呈加重趋势,接近昏迷状态。
当时所有的西医都已束手无策。有关部门在万般无奈时,只得求助中医。
在那个中医最困难的时期,给普通人看病都需要很谨慎,更何况是国家主席毛泽东看病了。得到有关部门的邀请后,蒲辅周来到中南海,为毛泽东摸完脉后,诊断出了此系阳明经证,开出了中医界治疗阳明经证的名方----白虎汤。
一副药后,毛泽东便热退神清,继续调理,不久便完全恢复健康。
毛泽东从此才开始对中医有了新的看法,大力推动中医的发展。这与毛泽东在年提出的“中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”时的本意已是不一样了。 事后,周总理曾称赞蒲老先生为:“高明的中医,又懂得辩证法。”
西哈努克是中国的常客,他的身体健康一直是中国有关部门在负责。
一天,一辆轿车突然把蒲辅周和他的助手拉到漂亮而宽敞的前法国大使馆,蒲辅周健步进入西哈努克亲王的卧室。
此时,西哈努克亲王正处于半眠状态,忽见一鹤顶、银髯,戴黑框眼镜的长者出现,一惊而起,双手合十作礼。一旦说明来意,亲王喜上眉梢,连忙伸出手臂,请老大夫号脉。诊毕,蒲老问亲王欲思食何物,亲王答复想饮茶水。
蒲老即令取当年“龙井”新茶叶三钱,水开后投茶,煮水两沸,取少量与饮即可。竟一针不扎,一药未留,施施而出。次日便有信息传至,西哈努克亲王已经起床活动,并索清淡食物,精神见旺。
弟子们询问其所以然,蒲老解释道:“亲王思劳成疾,烦躁、失眠、服药过多而不思饮食、便秘,其胃气大损。虽有虚热内蕴,但不可苦寒通下,否则胃气力竭。故以茶叶微寒、微苦、微甘,以醒胃悦脾。茶后既解除便秘,可见其脾胃升降枢机已得运转。又能入睡,醒后索食物即为阴阳已渐调和之证明……为医者,当知药物并非万能。世上之药虽多,也不能包治百病。服药过多,不但不能去病,反而会打乱自身气血的调和,形成‘药病’。”
蒲老提出“病愈复杂,用药愈精”,这样才能药到病除。主张“用药要纯,最忌复杂,一方乱投一、二味不相干之药,即难见功”。用药无的放矢,用量越大,其弊越深。 他认为药品难分贵贱,治好病就是好药。有一次,叶剑英元帅请蒲老看病。叶帅问蒲老:“有的大夫给病人开方,用鹿心这样贵重药,究竟鹿心与其它动物的心脏有什么区别?”蒲老答:“鹿心虽贵,医疗上也是以心补心,鹿心、羊心、猪心无大差异。鹿心久存腐败,吃了反而害人肠胃”。
蒲老长期在农村行医,深谙劳动人民的疾苦,他主张就地取材,尽量不花钱、少花钱,方便群众,以达到治病的目的。水牛角、黑羊角、韭菜、莲藕、鲜竹叶、鲜芦根、胡桃、猪板油等药物,一般医生较少用,但在农村,俯首皆是。蒲老常用它们来代替贵重药物治疗。在梓潼时,当地不少百姓患外感热病,肺胃津伤,烧热不退、烦渴等症,蒲老采用鲜芦根3两、鲜竹叶1两,适当加减,称“二鲜饮”来治疗,疗效好,且简、便、廉、验。
蒲老提出“药物本为补偏救弊之用,应当中病辄止。须知药物可以治病,也可以致病”。他认为药补不如食补。劝告人们多吃五谷杂粮、蔬菜瓜果,少进膏梁厚味。膏梁厚味偏易酿浊生热,浊邪壅遏,滞涩营卫,反面会多生病。蒲老给周总理看病,曾建议总理每天吃一个玉米面窝窝头,以增强脾胃功能,周总理按照蒲老意见做了,此事曾传为佳话。
一天,周总理听说蒲辅周家的收音机破旧了,就将自己访日带回的半导体收音机赠送给了蒲老。一次,周总理患癃闭症,许多医生一筹莫展,后经蒲老治疗而愈。周总理问他:“你给我开的药为什么特别灵?”蒲老答:“别人把你当总理医,我把你当病人医。总理的病非医生可医,病人的病自是医生可医的。”周总理称蒲辅周是“高明中医,又懂辩证法”。
蒲老生病的时候,周总理要么是亲自去探望,要么就是由邓颖超代为探望。蒲老过意不去,周总理说:“你为我们保健负责,我们也对你的保健负责,彼此不是一样吗,蒲老,你要好好保重身体,一般的病请你的学生看就行了,我也转告其他首长,不要轻易惊动你,你健康长寿,我们大家都有好处嘛。”
年,87岁的蒲辅周老先生离开了人世。在他去世前,病重中的周恩来总理还嘱咐邓颖超前去看望蒲老。
年,是蒲辅周老先生去世周年纪念日,有关方面在北京隆重举行蒲辅周诞辰周年大会。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廖汉生、全国政协副主席方毅、卫生部长陈敏章、卫生部副部长兼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胡熙明、中国中医研究院院长陈绍武等出席会议并做了深切缅怀。
邓颖超也委托他人表达了自己对蒲老的怀念。
蒲老去世后,深得其真传的儿子蒲志孝继承了父亲的遗愿,致力于中医药的研究和发展,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。
0年,原中央政治局委员、上将李德生在西安病重,蒲志孝和女儿蒲永文被请到李德生病床前为其诊断。在仔细为李德生做了详细诊断后,蒲志孝为李德生开了非常简单的一剂处方。
处方开好后,在场的人都不相信这样的处方能治好李德生的病。最后,在大家抱着试一试的情况下将药煎出给李德生服了。
第二天,病情非常严重的李德生竟然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,并能开口说话了。所有人无不为蒲家中医神奇的效果而赞叹。
中医,承载着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悠久历史,洋溢着祖辈们含辛茹苦创造出来的灿烂文化。中医的存在,经历了无数中医同仁的薪火相传,才有了中医厚重的文化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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