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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归何处?寂寞无行路,
若有人知春去处,唤取归来同住。
春无踪迹谁知?除非问取黄鹂。
百啭无人能解,因风飞过蔷薇。
今年的春天似乎特别长,过得也特别慢。
在三月中正是春光大好之际,疫情袭来。计划中的赏春、踏青、出游乃至清明祭祖都不得不取消。蜗居在家,感觉器官的灵敏度都迟钝了许多,无法很好地感知季节的变化了。
往年的三、四月正是外出拍摄的黄金期,一春无事,只为花忙。但今年不同,樱花没见着,油菜花也没见着,只有小区里种植的几簇杜鹃,还能在忧郁、萧瑟的气氛中展现一点热烈。一些野花,像一年蓬、酢浆草,也自顾自地开放起来。虽不能登堂入室,总聊胜于无吧。戏里唱的:“不到园林,怎知春色如许?”还是有道理的。只有在间隔几日下楼做核酸时,双脚才能沾点土气,呼吸一口不知是属于哪个季节的新鲜空气。
按农历节气来算,现在已经过了立夏了,但依旧白天不热夜晚凉。立夏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七个,也是夏季第一个节气,与立春、立秋、立冬并称“四立”,代表着季节的转换和过渡。
立夏后,春深迟暮,绿肥红瘦,南风习习,夏日初长。
如同这异常漫长的春季一点一点过去,这恼人的疫情也终将会结束。希望夏天还是从前的夏天,有汗流浃背也有冰镇西瓜。
1/花事荼蘼
立夏以后,万物并秀,让人不禁感叹“古来江左多佳句,夏浅胜春最可人。”
花事荼靡。这时候还能看到的花,似乎也只剩蔷薇了。
绿树阴浓夏日长,楼台倒影入池塘。
水晶帘动微风起,满架蔷薇一院香。
前几年在墙角栽下的几株蔷薇,今年第一次开放,买的时候以为是红色的花朵,结果却开出了单瓣的白色小花,细碎且高冷。一阵风雨过去,也就林花谢了春红,只落得一地花瓣,随风吹散。而花期也没有红色的来得久,短短的三五天,挥一挥衣袖就说了声拜拜。转身离去的样子,不曾有一丝留恋。
我还是喜欢红色的蔷薇,所以啊,也只能懊悔自己种错了花。
暮春时节,木香花也开了。它倒是有些像蔷薇,善攀沿,葳蕤成势,却无刺,其味也香浓,同样惹人喜爱。苏州老城街头和深宅大院里多有种植高大的木香,南京城里也有不少高大成规模的木香,和古建攀缘在一起,也颇有些姿色。往年这个时候去拍过几次,也还蛮入画。是不是江苏人偏爱这种长成一片又善于攀援的小花多一些?不得而知。
2/烟雨霏微
东坡写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也是在这个季节。元丰五年三月初七日(相当于今年的4月9号),是东坡被贬黄州后的第三个春天,农事中沙湖道中遇雨。一般农人肯定对下雨很嫌弃,妨碍了耕种,也淋湿了衣衫。同行皆狼狈,而先生“余独不觉”。雨滴穿竹林,脚下一片湿漉漉,春寒微冷的空气甚至还有些料峭。怕个啥?一蓑烟雨任平生罢了。
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。
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料峭春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
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
看画船尽入西泠,闲却半湖春色
3/雨肥梅黄
初夏,梅子半黄,骤雨初歇,是时候采摘梅子入酒了。青梅酸涩,不堪食用,黄梅酸味大减而果味馥郁,是浸酒的上佳果实。老沙好于此道,每年总要泡几坛梅酒,自酌、待客、送人,也会作为商品,小范围销售。
梅子不可生食,往往制作成话梅方能入口。我始终认为,以梅子入酒,既保留了梅子的精华,又提升了酒的韵味,就是对梅子的最高礼遇。
一生何事?青梅荐酒,春水煮茶
一把梅子摘下,便是结了古典的情缘。“黄梅时节家家雨,青草池塘处处蛙。有约不来过夜半,闲敲棋子落灯花。”想想在江南梅雨季节的初夏夜晚,酒都倒好了,约好的朋友却不曾前来。倘若是你我,当然不免焦灼。但永嘉四灵之一的“鬼才”赵诗秀,怎会被失约而困扰呢?等人之际,适见局中棋子,于是顺手拈来,信手敲去,何来焦灼之感?
乳鸭池塘水浅深,熟梅天气半阴晴。
东园载酒西园嘴,摘尽枇杷一树金。
4/野村孤烟
春未尽,夏将至,不妨去偏远深山走走,兴许会有惊喜呢。身在云山深处,抬眼山河,低眉烟火。你会发现,平原虽春意稀微,而山间却春光正好,寒雨霏微,其青如染。野村溪水潺潺,农家炊烟袅袅。彷佛是春天要回到天上去,途径了青山绿野,也得逗留一番啊。
人间四月,芳菲已尽,草暗川斜。心流清泉,泉水激石,舍掉一些浮华,淡看花落阡陌,散一地薄凉,如同这转瞬即逝的春光,也不必纠结前方是否有不期而遇的惊喜。人生总有如这新生的夏日季节,怀有生生不息的希望。
疫情之下,用爱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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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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