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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的最后一天快要离开,新世纪的第三个十年即将来临。
马上,我们也将进入“年尼泊尔旅游年”。雪山之国的各处应该跟南亚所有雄心勃勃的大场面一样,迫不及待地弥漫着毫无依据的欢乐。
似乎诸神欢宴上的青春酒,通过湿婆神的额头正在流入巴格马蒂河。
这让人明白希望一词究竟从何而来:设定一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,然后提前庆祝它。
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?至少对于我而言,人最大的幸福就是“每天可以期待有新的遭遇”。在尼泊尔这个充满变数和不可控国度,幸福因而会来得如此容易。
就这点来说,它不愧为“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度”。
人生无需去在意细枝末节。
前言·人类礼赞
尼泊尔这座小小的雪山之国遗世独立在喜马拉雅山南麓,似乎和你亲近,又似乎永远触摸不到。这个国度没有完整的文字史料,历史笼罩在迷雾之中,很长一段时间不为外界所知。在一般人的概念中偏远而闭塞,然而却拥有无比宽广的胸怀和心态,神话现实于此冲突汇聚,在世界最高最复杂的山区绽开灿烂的人类之花。
这是奇幻般的颂歌——德赖平原地区孕育出佛教文明和印度教文明,经喜马拉雅山脉传入中土,华夏文明在灌溉之后又从天路反哺,璀璨的加德满都谷地凝聚两者成为珍宝。群山起伏曲线孕育出壮丽传奇,拥有印度教与佛教传说中跌宕的历史叙事,却更加充满人类不可思议的坚毅和柔情。
有人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,神的孩子都去尼泊尔。但作为全球最贫穷的十二个国家之一,医疗教育落后,基础设施薄弱,缺少汽油燃气,去年冬季每天停电时间超过20个小时……我们实在无法坦承它拥有现代意义上的幸福。
但这里的人们简单幸福,生活满足,脸上常年挂着微笑,“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。”她是经过你生命中那个写情诗的女人,不需要了解,只需要爱她。
奋然扎入她怀抱,像母亲又像情人。穿越崇山峻岭,驻足神庙佛塔,流连溪流河谷,凝望雪峰日出,老虎咆哮犀牛倾听,从来没有哪个国度如此让人着迷。这个贫瘠的山中小国,能给予心灵上的丰饶。
同时,文明赋予国度更多色彩——遍布大地的神庙,瑰艳奇特的节日,美丽动人的传说,人的一生都同神灵有关。伟大的东亚文明与伟大的南亚文明的冲突交融塑造出这座地上神国,万山之王喜马拉雅吟唱出延绵千年的史诗。如今,全球化的步伐与古老传统又在尼泊尔狭路相逢。
这亦是令人心向往之的文明朝圣,我们唯有奉上真心诚意的礼赞。
一切都是恩赐。
德赖平原:轮回在蓝毗尼圣所
不知从何年何月开始,坊间就有了一种莫名的传言“尼泊尔是一个佛国,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国家。”然而残酷的真相是:在尼泊尔所有的宗教信仰人口构成中,印度教徒占84.6%,佛教徒只有不到10%,在08年之前,尼泊尔甚至全世界唯一以印度教为国家的国家。
尼泊尔从来不是什么佛国天堂,这里倒是不折不扣的地上神国。不过,年前伟大的佛陀的确诞生在这里。而作为四大圣地之一,德赖平原上的蓝毗尼承担了佛教复兴的重任。这条朝圣之路,阿育王走过,法显走过,唐玄奘走过,今日,我来降临。
到蓝毗尼是需要福报的,你能去那里要感恩很多人——你的亲人,你的同事,你的朋友。因为他们在无常的人生之中,为你得偿所愿都尽了自己的心力。曾经认识一位朋友,到蓝毗尼朝圣是多年的夙愿,但是只要想步入机舱,既有业力而来:航班取消、公司有事、亲人去世……在南亚,总会遭遇这些拷问你过去世界观的悖论,唯物与唯心的世界博弈不休。
蓝毗尼名气极大,然则只是一个小小村庄,我们一般称之为蓝毗尼花园,在梵语中是“可爱花园”的意思。出了机场,德赖平原刚刚入夜后的夏天还很热,道路两边是无垠的稻田,卖力车夫的后背被夕阳映得明晃晃,一只鹳鸟从华盖般的菩提树下飞掠而出。半个太阳还在天边的时候,蓝毗尼发展区黄色的大门就出现在我眼前。
正门入内后,园中道路两旁四季绽放着不同的鲜花,恒河短尾猴在花下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。蓝毗尼发展区分为三个区域:圣园区、寺庙区和蓝毗尼新村。夕阳西下的时候,越过同样被涂上玫瑰金的圣园,我会转入湖边的弧形道路,拖着箱子慢慢踱步。滑轮摩擦青石的声音惊醒睡莲与遮天盖地的水鸟,鸟群飞舞的尽头是金色的佛陀诞生像,他隔着年与我遥遥相望。越过佛眼,水池尽头是隐隐白塔,一团不灭的圣火将寺院区分成两块。
如今的佛教总是向世人展示和谐一体的一面,但有趣地是,所有宗教在天堂中当然完美无瑕,一落人间就有了原罪,吃下苹果的似乎不是亚当夏娃们,而是神灵本身。一神教的基督教东西方大分裂,伊斯兰教什叶派与逊尼派杀戮不休;多神教要好很多,不过印度教三大流派还是各有看法,藏传佛教四系千年间在苦寒之地相互伐山破庙。蓝毗尼的长明火终年不灭,同样照耀着西边的大乘佛教寺院区和东边的上座部佛教寺院区,当代佛教早已相敬如宾,但无论是合是分,都是无常。
摩耶夫人祠又叫印度天后宫,不仅是佛教徒的圣地,印度教徒也在此颂扬至高无上的马哈黛维(意思是大女神,象征宇宙中阴性力量的集合)。圣殿穹顶是典型的尼泊尔覆钵式白塔,元世祖时尼泊尔工匠阿尼哥把这种建筑手法带到了汉地。主体则是白色四方形,圣洁庄严。安检后排队进入正殿,殿内的断墙残垣依稀可见昔日的荣耀与辉煌,从顺时针方面安静地走到一处平台向下瞻仰,防弹玻璃下面就是佛祖出生时留下的脚印。我仰慕注视时正有一只小虫在脚印上爬过,它是不是也在轮回中蹉跎了多世才又于此相逢。那年头上,无忧树还在风中摇曳婀娜。
由出口离开摩耶夫人祠,圣园内遍布当年佛弟子们修建的寺院遗迹。红色砖基包围中,摩耶夫人当年沐浴过的水池静卧在菩提树下。这棵菩提树早已不是当年那株,是从斯里兰卡辗转过来,不过树叶的形状却从母树的狭长变成如今的椭圆。在师父的带领下围绕圣池与菩提树三圈,诵经念佛,心中一片祥和。
“那一世,转山转水转佛塔啊,不为修来生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。”在佛教中,围绕圣地是顺时针,印度教中却与之相逆。为此,我曾迷惑不解,求教一位大德。大师微笑地告诉我:“逆时针是为了提醒我们,人类的意志与宇宙的运行是常常相反的。”我想,佛的意义,或许就是告诉我们,通过认知世界来认知自我,让身心重归宇宙的谐和。
圣园的菩提树下,每时每刻都端坐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佛修者,红色黄色白色,中华寺灰色的僧衣独树一帜。但是,他们都走在追寻的路上,一般无二。
我也曾拜读经典,有《佛经》《圣经》《古兰经》,有一事困惑许久:经书中的上帝阿拉佛陀都具足神通,一念间可以化地狱为天堂,那为何还让我们在这俗世沉浮?后来年岁渐长才明白,佛家说有情众生,众生无论人与牛马,都有发展权和生存权。而人只所以生而为人,就是因为有自由意志,尊重自由意志是善的基石,没有选择的天堂也只是地狱。没有这红尘俗世,何来那地狱天堂?
时光匆匆又暮色,正对中华寺的左边有条小路可以通往园外,能去往极具印度风情的村庄和稻田。
红色落日每个傍晚都会被德赖平原托住,大地如铜色的梦,目光温柔。
群山之间:安娜普尔纳的情人
“在山区没有一丝一毫物资会被允许浪费掉,”人类星球如是说。世界上最困苦的地方就是山区、沙漠还有极地。艰难的交通让PoonHill环线封闭起来,还好众多游客带来的金钱让她的心门随之打开。为了向与世隔绝的山村输送物资,马匹被大量的使用,我们一路上都可以看到供马队饮用的水槽。它们是典型的山区品种,矮小、缓慢但耐力很好,性格温顺可爱。长长的马队经过之后,带去了物资,留下了粪便。但转瞬间,马粪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蚊虫,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贫瘠山区的生命就是如此的坚韧顽强。
相较之下华夏是幸运的,我们一直都占据着亚洲最好最富饶的土地。祖国有着壮丽的山河,丰饶的产出,绵长的海岸和起伏的地貌。我们真的拥有得太多,所以有时会像个被溺爱的孩子,忘记保护自己的母亲,甚至喊出了人定胜天的口号。其实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核弹同时爆炸,造成的破坏最多一百万年就会被修复,百万年对地球不过一瞬间。我们从来没有能力毁灭地球,我们只有能力毁灭自己本身。“让喜马拉雅山去改变你,而不要去改变喜马拉雅山”,对自然我们应怀敬畏之心。
胡思乱想间突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,暮春的安娜普尔纳山脉每天下午几乎都有阵雨。找了个凉棚避雨,坐下后点了几杯柠檬茶,物价已经开始是山下的几倍。不过比起国内山上景区的价格来,倒还算不贵。老板是个虔诚的佛教徒,墙上挂着活佛的画像,脸上却挂着洒红节的点红,让她的孩子笑得开怀。山上的孩子是不怕雨的,跑到院子里为我摘了朵小花。
细雨缠绵,仿佛落自江南的小桥,模糊了远山青翠了丛林。到了一个分叉的路口,黑而帅告诉我们Ulleri快到了。两条小路很快会汇集,左右之分而已,路和路连在一起的时候,黄昏和晚霞中,我看到了那颗开花的树。
安娜普尔纳一年四季都是美的,但三月底到五月初,十月底到十二月会有盛开高山杜鹃和尼泊尔樱花,四月和十一月则是她最好的年华,我爱徒步的路上有花。我家乡的山上也有杜鹃花,灌木上开出浅浅的粉,如可爱的女孩。尼泊尔的杜鹃花却是种深沉的红,树木高而大,孤独地立在路旁,像身着晚装等待情人的姑娘。传说中喜马拉雅山上有一种鸟是没有巢的,四处漂泊,它们晚上的时候是不是就住在这花里?是我还是你,为了遇见,在佛前求了五百年,求得这段缘?
入夜的Ulleri安静得甚至没有虫鸣,小伙伴们都很快入睡。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,想看看雨停后的星空。小时候我是被乡下的爷爷奶奶带大,这让我至今仍热爱泥土与村庄。那时抬头就可以看到老鹰或星空,现在春天回家却连燕子都快要看不到了。
房间外面就是一个平台,月色下的安娜普尔纳在群山中间露出一角。雪山面纱着西敏寺的雾,隐海外的星光诱惑着我。月亮、群星慢慢爬上天穹,山也变幻着颜色,好像夜色是她的妆容似的。满天星星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,谁能想到,我会在世界最高山的这边再看见您,多少年未见啊,我由孩提快要老去。
人类真伟大,能居住在这神灵的山上,建立起诗人的村庄。天上繁星点点,山下烟火人间,光来自银河,光来自村庄。星空下,一些花开在高高的树上;星空下,一些果埋在深深的地里。今夜月光合着月光一起流淌。
安娜普尔纳静静矗立,一块孤独的石头坐满整个天空。
老去后还爱你。
慢慢,天边就亮了起来。南亚的晨曦总带着种奇异的紫红色,像从天女的腰间拉出来的绸带,群星点缀着它的两端。光带在天边挥舞,本来依稀可见的村庄和远山忽然被吸尽了颜色,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片玫瑰色的梦。我们沉浸在梦中,闪光灯开始闪个不停。太阳渐渐爬高,露出浅浅酒窝。云海依然努力地掩盖着黎明,却终究被晨光的大手掀起,云的纱衣从山的躯体上滑落,显露出蜿蜒的曲线。最终山峰的脊被拔出了云海的鞘,斩开天门,曙光降临。
伟大的存在开始莅临雪山,山峰泛出金光,余波荡向了我们,阳光温热,像母亲的血洒在脸上。这画面美得感伤,帕尔瓦蒂不忍地掩住了面容,云海归拢,遮天蔽日,山峰变成了深深的墨色。太阳平静地继续向她进攻,偶尔突破防线,把金色的柴和坚硬的条条白雪,横放在众神之山。白云是个勇敢的士兵,坚定地守卫着雪山女神。最终,阳光退却了,天地间只剩蓝天、白云和安娜普尔纳诸峰。人们放下手机中的相机,端起热咖啡。
没有了占位的人群,登上瞭望塔。鱼尾峰就在我的右手边,在尼泊尔西部,山民对它寄托了所有向往。可虽然被视为神山,鱼尾峰只是静静耸立,不悲不喜,山上布满朝圣的尸体。几乎所有虔诚的信徒都相信,神佛一念之间可以化凡尘为乐土,让己身归于天堂,甚至会因求不得而产生怨憎会。我反倒觉得这实是大慈悲。人可贵为人,正因为有了自由选择的意志,一切发乎本心。“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也”非是自私,而是天下以损他利才为天下,则天下不值为天下。没有选择的天堂只是地狱,自然循环,众生平等。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,非无情,乃本质故。
似乎觉得我的念头有些亵渎,云和雾漫起笼罩在身前,轻吻着让我离去。白色大幕让眼前只剩下山头、树林和草坪,我徒劳地举起双手大声呼唤。帕尔瓦蒂,我激动的歌声你竟不听,你的足竟不为我的颤抖暂停,像静穆的微风飘过这黄昏里,消失了,消失了你骄傲之足音……呵,你终于如预言所说的无语而来、无语而去了吗,我年轻的神?
PoonHill的日出留下太多遗憾,我没有看到企盼中完美的日照金山,安娜普尔纳吝啬地遮掩起她的容颜,仿佛知道多看一眼我就会把她放进梦里带走。但我还是固执地认为,每个人有生之年都应该来安娜普尔纳看次日出。在帕恩山的早上,世界多么好,雪山阳光会宽容你的罪过,这是帕尔瓦蒂的救赎。而人们歌颂那些登山者,但他们只是过客。喜马拉雅永远只属于山民,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,因为他们对群山的索取从来不会太多。
DurgaBadr让我秋天的时候再回来,11月中旬是小环线最好的季节。那是天空纯净,阳光温暖,路上开满樱花,人们的脸上都是笑容。日出日落早安晚安心安。
可是,我只想冬天落雪的时候和你再来一次,迎着玉树琼花,踏着浮冰败草走上这荒芜的山头。
那样的话,是不是就可以一路白头?
加德满都谷地:国度只属于诸神
尼泊尔如美人般横卧在喜马拉雅山的南麓,加德满都位于她的胸膛,泰米尔就是她跳动的心脏。在此处,光明城的面目复杂又鲜明:脏水堆积的街道旁边是DreamGarden这样的建筑杰作,破烂的贫民窟中间藏着百万富翁的Dwarika’sHotel;传统的苦行僧身着华美的涂饰,眼里盯着你的每个铜板,褴褛的乞丐熟练的在人群之中收获,随后却给战争与盗窃之神室建陀奉上圣洁的百合;黄牛在街道中间被奉为圣兽,西餐厅出售着上好的澳洲牛肉;有糟糕的基建、炎热的天气和停水停电,也有精美的海娜、慈悲的佛眼和角落里忽然邂逅的神庙。有人发誓绝不再来,也有人最爱加德满都。万象因金钱变得虚幻,信仰却在磨砺中回归纯粹。泰米尔是外国人的聚集之处,这里却居住着最正统的纽瓦丽民族,尼泊尔不是天堂,一千人眼中有一千个加德满都。
独木庙((Kasthamandap)这座广场西南角的建筑可以说是杜巴广场无趣的代表,加德满都因它得名,地震中化为废墟。北侧的MaruTole街的起点,迷你的AshokBinayak神殿金光闪闪,却是尼泊尔最重要的象头神庙之一,精美的雕工证明了这点。老王宫前的哈奴曼身着红衣,高举华盖,但橙色泥团已经让它的脸黏成一团,它的身后是骑着狮子的毁灭神夫妇守卫着10个庭院的王宫。纳拉扬神庙前巨大的迦楼罗像面含微笑,更像一位天使,让人怀疑是GADDHIBAITHAK愚蠢不搭的文艺复兴建筑让他感觉愉快。人狮无奈地守卫着纳萨尔庭院。
湿婆是尼泊尔信仰的主流,黑巴伊拉布神高耸在广场中心,漆黑六臂,面目狰狞,脚踏象征无知的尸体。我曾经在晚上探奇杜巴,发现教徒们会围绕神像举行各种仪式,火光中的湿婆化身更加神圣或者更加可怕。也许是为了平息人们的恐惧,东北方Shiva-ParvatiTemple的窗口,湿婆和他的妻子帕尔瓦蒂面带微笑的看着人群,和蔼可亲。湿婆在梵语中就是吉祥慈悲的意思,信徒们妄图用名字让神丢掉那些灭世的念头。这两尊精湛的彩绘木刻雕像是加德满都旅游形象的标志。
库玛丽女神的寝宫在地震中安然无恙,虽然现在活女神因为信仰和挣钱甚至已经遍布全国各地,但传统观念中认为加都的库玛丽最为尊贵,具备为国家和国王语言赐福的能力,因而最受人重视。白色宫殿对面,通过一道狭小精致的木门你就可以进入女神的庭院,三层红砖小楼上分布着优美的木窗,上面的雕刻繁复得让人难以置信。矩形的天井把广场的喧闹隔开,神殿静谧而冷清,像是受着某种隐秘爱情的折磨。
如果你跟着旅行团混进入,基本上都能觐见女神的真容:带着不安天真的漂亮小女孩,塔莱珠的化身,拥有释迦族的高贵血统,还有禁止拍摄。我当时耳边响起了舒婷的诗:“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,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。
加都王宫广场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地方,人们都是匆匆走过,在印花布和苦行僧间忘记最初的目的,回过头来又有不少的流连。只记得广场上的鸽子,它们或飞或降,用嘴慵懒的梳理着羽毛,仿佛轻声说着:“我离开你。”
博大哈塔是宏伟的建筑,据称是由露珠混着泥沙筑成,里面供奉着过去佛迦叶的舍利,转塔的正确做法是沿着顺时针,一路可以看到许多虔诚的信徒,不少藏民在一次次的五体投地。巨塔外围众星捧月的围绕着稍小的白塔,北面是著名的天花女神阿吉玛(Ajima)寺庙,沿着楼梯登上天台,你可以看见两只金鹿朝拜着法轮,这里是博大哈塔最好的观景平台。女神庙门口还有两个巨大的转经筒,高达3米。
金塔上彩绘的佛眼慈悲深邃,俯瞰整个河谷,